“长大太慢,老得太快?”

问题:“‘长大太慢,老得太快’你点睇尼个问题?”

“长大太慢,老得太快”,这好像是电视剧里,常看见的一种小孩子憧憬。小孩子不满足现状,想了解大人的世界,想自己主宰自己的行为,想探索一切的未知(对未来由是)。姑且从这表面去理解这四个字——因为似乎不曾活在一种向往“长大太慢”的状态里。回望过去,所能看到的自己,是一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形象。这小孩,并不考虑长远的未来,也不认为作为一个小孩有什么不妥,每天哭哭笑笑的过日子,仿佛只是一个在专心过活的人。至于未来、过去,似乎也没有怎么去考虑,只是活在“现在”的一个局部区域里,对于太远的,从不思考。

当这个不思拓长远的小孩考上高中后,开始脱离了那个时间和空间的局限。思考久远的历史和无尽的未来;虽无法到达更远的地方,但心却已经漂流甚远。往前看,看到一个字——“生”;往后看,看到一个字——“死”。终于,那个所谓的“老得太快”,向这个无知的灵宣战了。而这个灵,从过去的“童年”回忆里寻找防御的盾牌来地狱邪灵的侵蚀。在一场场的防御战里,被打得遍体鳞伤,“体无完肤”成了惟一的衣裳。

在大学里,这场防御战仍未结束。“老得太快”,拿出了强劲的武器,发起新一轮的攻击。其中有:“人生无意义战”,“情感零化掌”,“失心拳”,“欲拒还迎剑”……这些都是一些威力甚大的武林绝学,让这年轻人不得不撤军数里,等待援兵之救助。终于在长达将近两年的抗战里,在“朋友”国的医疗物质救助下,又加之新武器的引进和旧式武器的升级改良,年轻人渐渐从泥沼里站起来,收复了很多失地。当这个其攻及“老得太快”的城门前,才发现,那所谓的“老得太快”不过是一座空城,无一兵一卒,无一炮一枪。

其实,“长大”和“老却”更本没有快慢之说,他们只是空城而已。都是我们执著长远未来,而产生的海市蜃楼。无论我们想逃离或者接近,都不过是徒劳。生命其实就是一条余弦曲线(其中的x大于-3.14小于3.14),对它求积分,能得到的就只有0。我们从一无所有,到物质或物质的极度富有,又再到一无所有。当在波谷的时候,渴望爬上波峰,但当到达波峰的时候,又畏惧再回到另一头的波谷。如此便有了“长大太慢,老得太快”之想。

并不想鼓励或者抨击关于“长大太慢,老得太快”之说。但要指出的是,如果我们都在认真的活好每一秒钟,我们的烦恼会少很多。

 

  一步一步……

往山上走……

  不知不觉,

  便到了山顶;

  于是,

又一步一步……

往山下走……

  不知不觉,

  便到了山脚。

  回头,

  看了看,

  刚越过的山,

  笑了笑,

  便走了……

——《人生》

 

2011-10-07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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